最后一个指法打完,墙门打开,亓蓁欣喜地朝他笑笑,“我们走。”
石强内是一间普通内室,内室不大,一览无余,更像是摆放货物的仓库,地上有拖过的痕迹,应该是不久前这里的东西被运走时留下的痕迹。亓蓁蹲下,捻起地上一小撮土,闻了闻,道:“是酒。”
既然这里是造酒房,那这里的酒又被运往何处?
“看。”
闻声,亓蓁走过去,荆凡手中正握着一份画卷。
那是一份已经枯黄的画卷,画上是一名女子,十五六岁,巧笑嫣然,美目盼兮,眸间灵动,不食人间疾苦的模样,想来是某贵族家的小姐。从画卷纸张看来,这画有些年头,画中的女子也已至中年了吧。
“你看出了什么?”亓蓁问,从始至终,她只看出里面是一名女子,一醉楼楼主是名女子,若真与她有关,这画像很可能就是她,没什么奇怪之处。
荆凡握住画卷一角,将画卷收起,放入怀中,没什么感情道:“没什么。”
知他不想多说,亓蓁也不再问。
寻了几遍,没有特别的东西,亓蓁道:“看来他们早做准备,不让我们发现。”
“有问题,总会留下线索。”荆凡说完,见亓蓁正望着他,问道:“有事?”
“没有,就是感觉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亓蓁若有所指,他从不会主动说话,也不被动讲话,除非自己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