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的面上长了胡须,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修边幅的人,早没了昔日的帅气,那眼神之中有悲痛更有迷茫,整个人在那角落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木讷。
就好似一切的热闹都与他无关,一切的人都与他无关,他早就已经死去,活着的不过是一具躯体罢了。
无人搭理他,确切的说是没有人愿意搭理他。
在很多人的心中,是自己联合外敌谋杀的国老,这样的奏折已经不止一两封被递交了上去。这几日,就算是寻自己说话的人也无非是查此案件的官员。
从他们怀疑的目光以及那不断引导的话题,那已经完全刺伤了他的神经。
又是一番痛饮,唯有痛饮之后似乎才能够完完全全忘记痛苦。
他跌跌撞撞从国老府上离去,一路上无人搀扶,无人与他说话,更多的是那已经疲敝的白眼,以及恶意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