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哑然失笑:一个上境武夫,岂是你等三拳两脚可以轻易拿捏的?
短兵相接、白刃肉搏,正在场中的寂荣大师丝毫不惧,他双肩一耸,转身回首,单臂夹住四人,蓄满能量的小臂肌肉雄起,一个梅花绞手,四名军士腕折臂断,倒地哀嚎不止,被后来的友军战马踏成了肉泥,死不瞑目。
寂荣大师好像一架永远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在小树林里纵横驰骋,无人能在他手下走过一轮。
一轮冲锋之后,二百多人的骑军仅剩不到一百,萧瑟的树林中,片片黄叶染成了红色,血腥的刺鼻味道,盖住了整个霜天。
持锤校尉原本轻松惬意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和镇定,若细细看,眼神里还有一丝惊恐。
这时,远处那马啸之声忽地拔高,负责搜刮村庄钱财的三百余骑兵听到喊杀声,由副将匆忙带来汇合,一时间,秦军人马又积累到四百余人。
面对黑压压的秦军,寂荣大师身淋赤红,长眉滴血,性气清冷,立地怒目,傲视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