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人参精在师父寝房的八仙桌边坐了许久,我不知道该怎么修炼便一直直勾勾地将人参精盯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仿似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的状态,浑身发抖,满脸通红。
他……应该是正在进入状态吧?
我也跟着配合地一起浑身颤抖,努力把自己憋得满脸通红。人参精愕然:“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配合你啊。”我眨着眼问,“咱们怎么开始?”
他颤抖着指了指师父那张又大又软的床:“从……从那里开始。”
我老实走过去坐在床上:“然后呢?”
人参精也磨磨蹭蹭地坐到我身边,他埋着头,使劲儿戳手:“然、然后,大概是,大概是脱、脱衣服。”
我想起了师父曾对我说过不准随随便便在人前脱衣。但又一想,师父也曾说过,不要把练功当作一种随随便便的事。左右一权衡,我还是老实地把外衣扒掉:“然后呢?”人参精扭捏着将他自己的衣服也扒掉一件,他将头埋得更低了,声音小得我几乎听不见:“继续……继续脱。”
我又老实地脱掉了中衣,正静待着人参精将他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时,突然看见一股血柱从人参精脸上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