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听说过的另外两妯娌做洗耳恭听状,忙问要布票吗,应该很贵吧。
牛桂枝倒是能插上一两句话,她上夜校的时候也瞧见女同志穿过,那会德黑兰运动会女运动服的队服款式就是这样式的。
听说以前卖得可贵了,最开始得卖二十块钱一条,但是现在就卖到四块钱一条了。
人说:“前几天姐还说带我上门市部买一条。”
女人们又嗡嗡嗡的说着那刺绣瞧着也是精美,但四块钱一条也还是贵啊,啥时候五毛钱一条可以考虑买来穿穿。
厂长媳妇走了一路,发现这生产队对城里来的人视若无睹,一点也不带好奇的,这老牛家更是如此,又听几个女的旁若无人的叨叨,只觉难忍。
老牛家都觉得在自己家嗡嗡嗡很正常,倒是这城里女人奇怪得很,又是个找人不说正事,只会问‘在吗’的。
最终还是厂长媳妇先开的口,“我找牛桂枝的妈...”
徐春娇正提溜着牛海霞的后脖颈,把困到打摆子的牛海霞摇醒,点点头问,“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