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听清楚后,谢婉柔估摸着是喝了酒在外面闹。
她把门反锁,拉着贺淮宴走到阳台那,小声道:“谢婉柔应该不知道是我在里面,她就是喝醉酒了在胡闹,你赶紧先回自己的房间”
南婠和贺淮宴入住的这一层都带着露天阳台,两边的阳台之间挨得极近,腿长些跨过去不成问题。
贺淮宴揉了揉太阳穴,真是头疼,他搬掉放置在阳台上的旅人蕉绿植,低头吻了下女人的头发,“乖乖等我再过来”
南婠笑着挥挥手,见男人安然无恙的顺利爬了过去便拉上落地窗,回到房间捡起散落在地上让她羞耻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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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柔在走道上继续闹着酒疯,她是半清醒半醉朦的状态。
敲南婠的房间门是故意为之。
她从包房出来时,听到了有服务员在门口聊贺淮宴好像对徐助的表妹态度不错,纷纷猜测贺淮宴是不是看上了徐助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