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长老使得是祁山剑法,剑走刚猛,臂力沉厚,看起来基本功很是扎实。十招……不,九招吧,九招之内她应该可以拿下。慕容七一边躲避一边数数,一二三四五……好,第九招,她用力挥出一掌,然后——
倒地不起。
松长老一剑挥出,正是祁山剑法中最精妙的招式,即便如此,他也没料到这一剑的威力竟然会这么大,这个青衣姑娘瞧着气势挺足,武功却实在不怎么样。
他不欲伤她,将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沉声道:“你们的人在哪里?说出来,我不伤你!”
慕容七抬起下巴转开头,一副“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表情。
松长老脸色一沉:“跟你主子一样冥顽不灵!”
说罢,他伸手点住了她的穴道,又拿出绳子将她的双手缚在身后,这才走到墙角,用力拉开了铁把手,露出了一个地洞。
他说了声“得罪”,大手一捞就把慕容七扛了起来,沿着简陋的石阶走了下去。
笨,拿剑逼着我,我不就自己走下去了吗,扛着大家都费力,何苦呢?
慕容七一边翻白眼一边打量着这间简陋的地下室,四面是经过简单修缮的土墙,房里放着一张木桌和两把椅子,桌上只有一支蜡烛和一个盛满水的大碗,角落里有一圈铁栅栏,依稀看到栅栏里靠墙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