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绯琅彦陡然变了脸色,想起这个就来气,玉藻前狐族哪一点不如青丘狐族,之前拿他和姬君熤比,说他样样不如姬君熤,姬君熤死了,又要让他听姬君熤的儿子的,简直受够了!“不要拿父君和母亲来压我!凭什么玉藻前狐族就要听青丘狐吆五喝六的?”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王和坐骑的区别,在于谁是驾驭者,强者驾驭弱者,弱者成为强者的饵食,成为强者的战力,可没有谁生来就是王者!玉藻前狐族也有成为王的实力,就因为那可笑的誓言,那近乎施舍的恩情,生生世世,子子辈辈都会成为青丘狐的奴仆,凭什么!我不服!”
绯琅彦的怨气让他的气势更加的迫人,一股黑气从他身后升起,黑晶石将他内心的黑暗无比地放大,迄今为止他在心底的怨恨彻底激发了出来。
“呵呵......最坚固的盾?最锋利的剑?不觉得可笑吗?这两者根本不可能同时存在,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你才是那个一直看不清的傻瓜!”绯琅彦一脸嘲讽,眼底满是不甘。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绯月真面沉如水,怒气在心头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