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她来了。”容芷只寥寥四字便把暮整个人便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暮的眼神很深远,他看向容芷的脸色并无异相,只是隐于衣袍中的双手却是早就已经握紧成拳。只有他知道在自己极力伪装的平静面具下,胸口处那鼓动的心脏是跳得多么的激烈。
“怎么?你难道不想她吗?她可是你原来的主子。”容芷与暮平视着,他想要看到暮的失措,可惜他向来隐藏得很好。
自从父皇证实了暮的身份,是他另一个孪生兄弟之后,他便在一旁观察着他。他喜欢秦子沫,这是勿容置疑的,早在他是她的侍卫时,他就发觉了暮对于秦子沫的执着,可是那又怎么样?秦子沫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就算暮是他的兄弟,这个事实也不能改变。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暮深呼了一口气,他眼神波澜无惊的看着容芷。他这个兄弟很厉害,往往厉害得有些过了头,他对他说这些目的不明的话,不会是没有意义的,所以他直接以不变应万变的姿态迎接他接下来所要说的话。他想要他做什么,直接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