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他想明白,靖安候却是淡淡开口道:“我这孙女婿叫……云泽!”
他这话一出口,全场一片死寂,刚刚还在嘲讽着云泽,说云泽想转移话题的人,顿时感觉喉咙被人掐住了一般,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靖安候亲自为云泽证明,他们就算是再傻,也听出来了,眼前的这个云泽,就是李权嘴里书画院的新祭酒。
可这怎么可能啊!眼前的云泽如此年轻,竟然会成为书画院祭酒,那可是书画院的老师。像云泽这样年纪的人,想进书画院都难。更不要说成为祭酒了。
“哼……那不过是名字巧合而已,就凭你,怎么可能是书画院祭酒,我不信!”本来脸色苍白的李信回过神来,连忙出言否认,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而且,他本能的觉得云泽就是在用自己的名字做文章,他怎么可能会是书画院祭酒。
可李权这话一出口,只见云泽手上多了一块身份官牌。一般官员都是官印,但书画院祭酒还有一个证明身份的官牌。
当看到云泽手上官牌的刹那,周围的人再次一滞。那些刚刚还嘲讽云泽,抬高李权的人,顿时满脸的羞愧。他们感觉自己抬不起头来。
李权一个书画院优等生,竟然牛逼得不行,张嘴闭嘴说瞧不起云泽,可他的那点成就,在云泽面前,却是连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