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南蕴抓起桌上的银针,随即从营帐后吃力钻出,最后悄咪咪来到监视之人身后。
在这人转身之际,她双眸冷然一眯,用力将银针刺在男人后颈处。
瞬间,男人倒地。
动静颇大,巡逻的守卫迅速前来,见南蕴与倒地的男人,慌乱行礼:“南姑娘,我等并未发现此人,此事是我等过失…”
“方才我刺中他的后颈,可以让他昏迷,却不至于至死,你们且将他关起来,明日一早我要亲自审问!”
留下一番话,南蕴重新回到营帐。
奈何怀孕的人本就敏感,经过今晚一事,南蕴有心休息,却躺了一夜也不曾有睡意。
一早起来她便直奔关押犯人的牢房,料想在这里碰见了几日未见的大汗。
大汗看到她,唇微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南蕴目不斜视从他身边走过,径直来到男人跟前,身侧的守卫见状,一桶含盐水立即泼在了男人的身上。
盐水顺着身体低落,所到之处留下水迹,一滴一滴的落入男人伤口上。
下一秒,吃痛的声音传来,男人睁开了眼。
南蕴环顾四周,黑眸落在另一守卫手中的短匕首上,她黑眸眯了眯,旋即上前拿过匕首,望着男人随意把玩:“你是谁派来的?昨夜为何监视我。”
男人不语,盯着南蕴与她身后大汗的眼神皆是不屑。
见此,南蕴打量着这人。
虽都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却各国人也有各国人生长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