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茵茵想逆天硬刚,别说她一个小丫头,蔡县令出身名门官高三品,不还是只能远遁他乡当县令?
蔡县令说道:“你告诉本县,现在你要如何才肯罢休?”
反正好生劝她是劝不住了,那就看看这丫头想如何撞破南墙不回头。
谢茵茵看了看蔡县令,竟然第一次有点看不透县令大人板着的表情下面还含着些什么。
“表哥……”她冲口而出,才想到没什么必要这么叫了,又生生压回来,“王青阳的遭遇,就可以证明,他那天晚上被绑走到了城外破庙中,而无恨他,他没有时间做这些事。也就是说,他并未用医术伤害过任何人。”
证明了王青阳的遭遇另有其人,无恨自然也就清白了。
可蔡县令面色却没变化。只有李捕头知道,现在他们都很清楚,无恨不是那个用邪医术伤人的人……
现在最大的问题,当然也不在于无恨究竟有没有罪了。
谢茵茵皱着眉看了看李捕头,又看了看蔡县令:“县令大人……”
“为王青阳辩护是借口,你真正的目的不过还是想救回无恨。”蔡县令盯着谢茵茵缓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