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财摇摇头说道:“不必,先生与他素无往来,不必如此,就连宋某也不会去。”
一条街住着,人死了怎能不去送点纸钱?既是不去又到处说个什么劲儿?
宋财在医馆中又坐了一会儿,南三北四说了一会儿话,起身告辞走了。
医馆里剩下了沈方鹤一个人,闷闷无聊地又翻开了医书。
“先生。”
后门传来弱弱的说话声,回头看时海棠正扶着门框站在门口。
“海棠姑娘,你怎么起来了?”沈方鹤忙起身走过去扶住了海棠。
“先生,海棠有些事想与先生说。”
“快坐下说。”
海棠坐在了沈方鹤对面,撩起额前垂下的长发,面上仍有说不出的疲惫。
“先生,海棠想回去了。”
沈方鹤很惊奇:“为什么要回去?你的伤还没完全好。”
海棠凄然一笑:“不管咋说那里毕竟还是我的家,像我这样寄宿在先生的医馆中也不是长事。”
这话说的有理,别处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在家里的自由是在别处买不到的。
“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