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婆家的最后一晚很热闹地落下帷幕,菊花不知道往后还会不会再跟林氏冲突,不过看样子二舅把她管得越来越严,想必冲突的机会也少了许多。
初五回到家,杨氏和郑长河听说跟刘富贵家口头定亲了,两口子全张大了嘴巴。
郑长河埋怨地说道:“咋不叫个人回来叫我跟你娘哩?你俩就这么把青木的亲事定下了?”他很是不痛快,觉得儿子的亲事当然该自己出面定才对。
菊花和青木相视苦笑——老爹这是吃醋了,吃大舅的醋哩。
菊花忙上前挽着他的胳膊,好一番安慰,把外婆说的话跟爹娘说了一遍,又说只是口头上商量了一下,还是要爹娘带媒人去下聘礼的。
杨氏捣了郑长河一胳膊肘,嗔道:“又不是定的旁人家,这刘家闺女咱是晓得的,不过是她老子娘糊涂,才耽搁了;后来刘富贵又托我娘来求,可是那会儿青木又说想晚两年再成亲,这才没提起。甭生气了,赶紧准备起来,好下聘礼。”
郑长河这才高兴起来,跟杨氏热烈地讨论起聘礼的事。
菊花和青木也松了口气。
他们当时可不是要回来跟爹娘说么,还不是外婆说娘舅大如天,这才先上门相看,谁知爹竟然吃起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