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她跟樱桃一块先帮正房那边做饭,待忙得大差不差后,再回来做自家的饭,剩下的事就交给樱桃收尾。人多的时候,何氏或者菊花也会帮把手。
“我就怕是小四糊涂,搁不住他爹求,把事情说出去了。”刘婶坐在灶门口,忧心地跟刚回来的刘黑子说起藏辣椒泄密的事。
刘黑子坐在小凳子上歇气,闻言拉下一张黑脸,不相信地说道:“你净瞎想。这事要是小四说出去的,或者是樱桃说的,那咋不见他爹收辣椒哩?”
刘婶白了他一眼道:“你当人都是傻子哩?要是他自个收辣椒,那不是告诉东家,这事是他儿子干的么?他要是把这法子跟旁人说,直接换了银子哩?”
刘黑子看着媳妇,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半响气恼地低下头,双手抱头。
刘奶奶将小井儿揽在怀里,剥煮熟的菱角喂他吃,一边淡淡地瞅了儿子和儿媳妇一眼,慢声道:“你们也活了好几十岁了,咋还这么没点眼力劲儿?小四和樱桃才多大,他们要是干了这事,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甭瞎想了,我保管不是这两娃儿说出去的。他们可是好娃儿,那品性是没的说。你们还是用心干自己的活计是正经。东家老爷就不说了,少爷和少奶奶心里亮着哩,才不会糊涂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