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修远什么解释都没有,当然也没有认罪之类的行为,皇帝面上除了刚才的那一抹冷嘲现在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气氛没由来的一窒,整个御书房变得有些诡异。
唐澜坐在云容的右手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担心嵁州的战事,一直愁眉不展。
“皇兄。”他起身作揖,“臣弟觉得镇南王这半年一直在上京,对嵁州的事情不甚清楚也是情有可原。一清将军是镇南王手底下的将领,他镇守嵁州多年,做出这样的决定定然也是经过思量的。”他顿了顿,“臣弟以为,此时最要紧的事情不是追究谁的责任,而是应该尽快安排人领兵出征,宛宁一旦失手嵁州可就危险了。”
一番话说的极为公正,底下的臣子都是了解两人的关系,听到唐澜的话都不由的有几分侧目,但是想想也都释然了。个人恩怨算什么,什么时候计较不是计较,可是这回不一样,这是国之大事,国难当头的时候个人恩怨也得抛一抛。就这么一想,唐澜在几人的心中的形象没有的加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