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太没用了,仙君……本只是不想拖你后腿,所以打算躲远点,谁知仙君你旧伤复发,我又怎能丢下仙君……自是护仙君左右,全力对敌,我、我一直等你苏醒......我刚才对战的好辛苦,又是受伤又是流血,幸好,幸好你真的能醒过来......”
说话似乎语无伦次、磕磕巴巴。
但该说的都说完了,该解释的也都解释个清楚。
谢寒舟:“......”
你真的盼望我无事?
他来不及应答,就感觉到领口处上一阵热乎乎的潮气,伴随着一股眼睫被擦过的麻痒,湿意遍布衣襟。
桑伶哭了?
他伸出手想要将她推开,指尖在乍然触到一抹光滑如暖玉的肌肤时,才恍然想起她的衣服在刚才的对战中划破了不少,还有密集腐蚀的血口子。
他这个动作好像太过不近人情,最终那只手中途转换改成了轻轻的落在脊背,透着安抚。
应该是自己多心了。
贪吃好色的傀儡,纵然会逃跑,心思或许没那么重。
谢寒舟见桑伶哭完了,便提剑专心应对那重新飞到半空,隐藏在黑雾中蓄势待发的头颅。
桑伶见终于把谢寒舟糊弄过去,虽推谢寒舟重伤的打算落空,心里十分可惜,但面上也只能口不对心的作出笑模样,躲到了安全地方观战。
那边厢。
谢寒舟在桑伶磨蹭的功夫里,已经一剑挥散了那遮天蔽日的黑雾,头颅彻底暴露,几张之前就已被烧的焦黑的半张脸全部暴露,仓皇之下正想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