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平淡如白开水一样的回答。
“我的身上很干净。”
“哦。”还是老样子。
“现在凑近了还可以嗅到淡淡的沐浴液的香气,樱花的。”
“哦。”这次连表情都变得敷衍了。
“……所以我是不会搓出皴来的,你不许胡说!”易浅浅异常悲愤的吼道。
温眠眨了眨眼,语气呆萌:“我也没说一定啊,我说的是可能,可能的意思就是,一半一半,几率均为百分之五十。你明白了吗?”
易浅浅紧紧地抿着唇,半晌之后,从牙缝儿里挤出来几个字:“我知道了。”
见状温眠挑了挑眉,抬手示意她继续。
丫的,把我当成说书先生了吗?
又是一个白眼儿,都要翻出天去了。
“后来爸说,这件事情我自己拿主意就行,别的他没有意见。说完他也走了。然后我就发现,至始至终,落雨基本就没说过两句话。嫂子,我问一下,见家长都是这么简单的吗?那为什么我总是听别人说,见家长不亚于一次酷刑,是我理解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