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两人才将所有男人的憋闷怒火一股脑发泄在苏筱柔身上。
任苏筱柔就算是水做的,也承受不住这两匹饿狼的撕咬。
安抒抒更是款款起身,拍了拍秦厉沉肩膀,继而又嫌弃般地抽回手,落井下石道:“呀,秦总,你好脏啊,摸你一下我都想吐了!”
“安抒抒!”
秦厉沉扶着墙额头青筋暴起,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却在半空中颤着手生生落不下去手。
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笑容状若疯癫的女人,眼泪无声从眼角滑落,如有千万根钢钉卡住喉头般声音打颤,“你为什么把我送给别的女人?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吗?”
“我每天都在想着和你生孩子,都在想你也为我生几个和都都、平平一样可爱的孩子,可你却将我变成一个自己都嫌脏的垃圾?”
“为什么?”
他剧烈摇晃着安抒抒的肩膀,恨不得要将她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肉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