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很久没有出过门了,有什么事情全是交代小辈帮忙处理。
哪怕办事的人将姚家交代出来,也绝对不可能直接牵扯到她。
堂屋里姚家大房夫妻俩一动都没动,竖着耳朵仔细听着,眼里忍不住闪过抹痛快的神色。
井队将笔录递到姚老太太跟前,上面写着三个恶徒齐齐说是她派人与他们接触的。
“我们是将这三个人分开审讯的,可是他们在没有机会统一口供的前提之下,都说是老姚同志花钱雇他们,威胁恐吓地将秦聿珂母子六人带到姚家大院。”
“他们三人都是有案底的人,还是以生活作风有问题、对街上女同志动手动脚,才被关入局子三年多。“
“你们雇佣他们居心何在?但凡有点思维的人都知道,你们花钱雇佣这些从局子里刚出来的人,肯定对他们做了详尽的调查……”
“更何况,冬天天短,从城西区到城东区有段距离,这秦聿珂同志容貌昳丽,很容易让这三个被关这么久的恶人动心思……”
“再者,有人也看到过姚家孙辈姚乐铄与那三个人先后接触过两三次,而每一次,姚乐铄会密集出入姚家大院……他在城南工作,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需要如此来回奔波……我们在城西办案时,碰见姚乐铄……”
他每一句话都很犀利地将姚老太太所想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