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真半假道。
徐烟鼻子被他捏得酸麻不已,她抬手揉着鼻尖,道:“怎么说这样孩子气的话。”
“因为我发现,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太懂事,会被冷落。”
他这话声音不高,像是呢喃,更像是叹息。
徐烟听得心头颤了一下,说不上来的一阵心虚酸涩。
然而,不等她回答,他就像是完全没有讲过这句话一样,转而提到刚才的事:“你是不是对我将那人送去审判司监狱进行后期审问的决定感到十分不解?”
徐烟听他说起,便也点了点头:“他只是个发现尸体的人,例行审问过了不就行了?为什么,要用对待嫌疑犯的手段对待他?”
“因为,他不老实。”
兰亭说时,眯了眯眼睛,他将徐烟拉着,在长沙发上坐了下来,问道:“要是你,钓鱼的时候发现异常,跳下去检查,看到有一件不知道哪儿来的衣服,你会不会还循着这件不知来路的衣服往河深处走去?”
“他才撒谎?”
“他当然在撒谎!”兰亭道,“你跟我都看到过尸体的样子,如果说,鱼钩当时勾住的只是一件衣服的话,那么必然会留下孔洞,但是我们所看到的那件衣服,是完好无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