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中夏接过驾驶证,上面的照片是个普通男性,眉眼儒雅,才二十六岁,名字叫作房斌。他不由叹道:“因笔灵而死啊……不知他生前是否也如我一样,欲避不及,以致横遭这样的劫难啊。都说笔灵是宝,也不知宝在什么地方。”
颜政知道他对于笔灵一事始终存有芥蒂,也不好再去刺激他。恰好这时小护士风风火火跑进处置室,一拍颜政肩膀:“嘿!你朋友醒了?”
“对,我请了好多公主和护士来吻他,这才醒。”
小护士举起粉拳砸了颜政一下:“去,还是油腔滑调!你这家伙,昨天忽然把我甩开跑出去,早上又带着一群奇怪的人来急诊,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黑社会?”她的话如同连珠炮一样噼里啪啦,颜政赶紧拦住她的话头:“那边都弄好了?”
“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个的,我带你去看看啊。”
于是颜政和罗中夏跟着小护士走进一间病房。躺在病床上的彼得面色苍白,身上缠着绷带,眼镜碎了一边,看上去颇为狼狈;二柱子倒是皮糙肉厚,只是下巴上贴了几块创可贴。
“彼得师父,你身体怎么样了?”罗中夏快步走近病床,轻声问候。这两个韦家的人为了自己曾经不惜生死,这让他感动莫名,不由多了几分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