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民心这个东西。还不是您说了算。”独孤冥说的话,叫在场的官员狂汗,这个蠢货,他也敢说?
杜月书气的直想甩手走人,无奈皇帝高坐,他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给自己找不顺心。
“呵呵,是吗?”独孤幽嘴角露出一丝莫名,果然是个草包,自己当初就怎么会以为他有自己当年之风?
当真是眼拙。只有那独孤清才是真真正正最像自己,可是他却不喜欢这个位置,弃子就弃子吧只要遂了他的意思,他不后悔就行。
再说也是琴妃的愿望。
“退潮吧,这个事情再议!”独孤幽一甩手自己起身先走了,他是没有想到自己看中的长子,居然会是当众向他发难,叫他下不了台,那些大臣怎么个个都向着他说话,难道独孤冥就真的适合那个位置?
独孤幽的脸色暗沉如锅底。
路上看见月妃给他行礼也没有理会,径自进了琴妃的院子,琴妃抱着小茶壶坐在花丛前面静静的看着那白玉兰。
这个是她爹最喜欢的花,所以在她的院子里种的最多也就是这个,琴妃一抬眼就看见黑著脸的独孤幽:“幽,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