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废后和李辅国的撺掇下,代宗几次差点被废。而在外的齐王李倓,也有好几次差点被赐死。
各种酸苦,几天都说不完。
“不过……”代宗苦笑了笑,“我自诩善能识人。那一次却是看走了眼。只能说是公辅的掩饰太过成功了!”
“虽然皇帝可能不信。”元载沉默了小半晌后,有些艰难地说道,“但皇帝所说的那种‘寂寞寥落’,其实并非臣有心伪装出来的。说起来。应该是无心插柳的意外吧。”
“怎么说?”代宗略显好奇地询问道。
代宗与元载此刻的对话,根本就不像一般情况下发现敌方间谍时应有的表现。
乍看上去,倒好似是好友间地闲聊叙话。
“臣出身寒微,自幼饱读诗书,待成年后自谓所学不输于人,族中长辈和家兄对臣也是所望甚厚。可是正如臣先前所说一样,仕途艰难。”
“借着妻子的关系,臣自然不乏机会面见王节度。但皇帝知道臣初见王节度时,他是什么反应么?”
元载面带着苦笑说道,“戒心!王节度面上虽然没有什么,但他看臣的眼神中却有深深的戒心,或许是因为臣过早表现出雄心壮志吧。臣展现出的才华越高,王节度对臣的戒心就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