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你这次回去之后,咱们两方能不能别再打仗了?”王宝玉问道。
曹叡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叔父,并非侄儿非要与你为敌,自从我父开始,双方交战多次,死伤何止几十万人,家破人亡者遍布北方,仇怨早已深种,只怕无法真正做到相安无事。”
“这一切都是你父亲造成的,你爷爷在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祖父已过世多年,后人能够缅怀实属不易,只怕是其治国韬略,早就无人采纳。”曹叡如实的说道。
王宝玉心里明白这个道理,但脸色不免难看,陌千寻退而求其次,插口问道:“休兵几年总该没有问题吧?”
“请恕小侄直言,我以新帝登基为由,也只能保三年无战事。”曹叡道。
“好吧,三年就三年,另外,我想通过你的领土,去一趟最北的地方,能不能放行啊?”王宝玉问道。
曹叡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叔父先救我母,今日又放我归去,此等大恩,本该放行。但我刚刚登基,立足未稳,尚有兄弟虎视眈眈,觊觎皇位,若答应此事,只怕朝中有变,侄儿皇位难保不说,届时也不能保叔父归来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