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脸一红:“那你还是困死吧。”
殷离苦笑,不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土腥味,还有深夜的薄雾味道,中间隐约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微不可查的血腥味。
两人几乎同时翻身坐起,看着何少爷的方向。
何少爷脸色苍白的站在帐篷前,看着面前的男人。
不,这完全无法称之为男人,甚至无法称之为一个孩子,因为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婴儿大小的男性,浑身不着寸缕,通体青紫色,双眼漆黑没有一丝眼白,像是一个早夭腐烂的婴儿。
何少爷之所以脸色苍白,是因为这婴儿的腹部,贴着一个和他上身差不多大小的腐虫,从他的腹部钻出,露出一个面目狰狞的脸。
婴儿一步步的走向何少爷,何少爷也一步步的退后。
鞋底踩中了帐篷的底布,何少爷终于咽了口口水,双手握住了刀柄。
他已经无路可退了,要么杀了这个诡异的婴儿,要么死在这里,和他的几个侍妾一起。
就在这种危急关头,何少爷突然做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举动。
他将长刀扔掉,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拨浪鼓。
婴儿前进的脚步突然停下,定定的看着他手里的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