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对她是爱着的,而且很爱。”即便她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赫连祭墨色的眼眸里散发着不着痕迹的阴戾。“如果恨也是一种爱的话,那我对她还真是爱到骨子里了。”
“是吗?可是你今天为许棉受了伤。”宁深蓝用筷子夹起菜,假装不经意的闲聊。
“她,只能死在我的手里。”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猩红色的液体妖冶鬼魅。
别墅外,纤细的身影把这一切如数听进耳朵里,假装若无其事的进了大厅,越过餐厅,径自上了楼。
赫连祭手里的手指顿了顿,刚刚的话她应该都听到了吧。
这样也好,在他沦陷之前,收手吧。
宁深蓝低头喝着茶,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刚刚的问题她是故意的。抬眸的时候,眼睛里却已经染上担忧。“祭,棉棉其实也挺可怜的,我听说她一个人在外面六年,大学也没有念,现在被你囚禁在这里,你已经对她……总之惩罚应该也够了吧。”
赫连祭的眼神狂涓,“深蓝,你管的太多了。”
“我不是想要管你,毕竟我没有那个资格,我只是出于一个朋友的立场,我很喜欢棉棉,她很真实,而且也很单纯。所以我想替她问一句,你打算什么时候放过她。”只有许棉离开,她才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