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住了,接着又带着一种古怪的微笑继续说:“他正在考虑——他要我去找他呢!那就另找一条路!不要穿过那片教堂墓地……你太慢了!该满意了吧,你一直在跟着我呀!”
看来跟她争论也是白费力气,她已经精神错乱了。我便盘算着怎样才能既不松手,又能抓到点什么给她裹一裹。因为我不敢由着她独自一人探身在敞开的窗口。正在这时,让我惊讶的是我突然听到门把手咔嗒一声,林敦先生走了进来。原来他刚从书房出来,经过过道时,听到了我们的说话声,受好奇心的吸引,或者是出于担心,他决定进来看看,在这深更半夜,到底出了什么事。
“啊,先生!”我喊道,他看到室内的情景和冲进来的刺骨寒风,正要张口惊叫,让我给拦住了,“我可怜的女主人病了,她劲儿比我大,我根本管不住她!求求你,快来劝劝她,要她躺回到床上去。别生她的气了,她很任性,别人的话她是很难听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