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宸,我不想骗你,即便我知道当年捅我的人不是须慕淮,对着那张脸,我也会本能地害怕。
其实现在想想,当年对我下手的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是,一个在我肉体上扎刀,一个摧残了我的精神罢了。
我倒是宁愿被人捅一刀……也接受不了,这件事,本该他来做的真相。
如果从一开始,他就是抱着目的接近我,撩拨我,勾起我的情愫,那后来的无数次动心,就不纯粹了,我们的感情,就不那么真实了。”
“白竹……”
她抿了下唇,贝齿咬得唇瓣泛白,“娘娘,破镜即便重圆也会有损伤过的痕迹,总有一天,会再次破裂的……修复过的铜镜,无比脆弱,别人用着,也会胆战心惊。既如此,何必强求圆满呢?”
我一听她这话,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真不打算与南尊和好了。
不过也不能怪她,剜心一事给她造成了太大的心理阴影,她心头的伤,可能要花一辈子去慢慢自愈。
晚上。
我给爸和磨盘送了饭。
回来的路上,突然被一只大手捞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