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晚婉没有把他赶走,他偷偷松口气,拘谨地把手放到桌子上:“我承认,我现在的愧疚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但是我喜欢你,也是真的。”
他苦笑:“你可能无法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是始终如一的,我爱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半路被姜怜迷走,我那天在知青点忽然就清醒了,我清醒过来以后,什么都变了。”
“我对你做了好多好多坏事,你也终于心寒嫁给他人,晚婉,对不起,但是我不知道该怎样弥补你,才能挽回你。”
姜晚婉重新拿起筷子嗦了口面:“呵呵。”
不知道,男人懦弱又虚伪的借口。
刚好,她不需要。
“不用你想清楚,我来和你说清楚吧。”
姜晚婉拿着筷子搅拌着里面的面条:“假如,你没有被姜怜蛊惑,你知道现在会是什么局面吗?”
程时关迫不及待道:“我们已经结婚,我在北京工作,事业有成,你嫁给我,想干什么干什么,我赚的钱都给你,给你买包买吃的买房子,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国营饭店外面仍旧是人来人往,玻璃外面的马路上还有老大爷身上挂着保温箱卖冰棍儿。
路边的军用车里面的人喊住他,买了两根,傅寒声塞自己嘴里一根,把另外一根递给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沈行疆:“吃一根吧,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