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您是怎么回答的?”爱因斯坦问,脸上顿无血色。
“您对此有什么疑问吗,老师?”
两个欧洲人看着他,窘态毕露,不知道他这一笑的真正含意。美国学者突然收敛了笑容,接着说下去,语调由于生气而变得激烈了:
“您怎么可以怀疑一个地道的印度教徒在这种场合的行为?我,阿尔玛依,婆罗门的弟子,我,不能容忍任何暴力的我,我,阿尔玛依,连把打死一只苍蝇都看成是犯罪,您怎么能够认为我会赞助有使人类血染大地的危险研究呢?您怎么能够想象我会不全力以赴地利用我在这个国家的全部影响去反对这种卑鄙的行动呢?关键不是哪一个国家将统治世界,而是打过这样的一场战争之后,地球上是否还有人的问题。您怎么会对我的回答不放心呢,老师,我不仅和您一样是一位相对论者,并且我还是统治者的信徒,我怎么可以经不住诱惑而去犯罪呢?我也指天为誓,物质的衰变是不可能的。”
对这样一个门徒的怀疑使爱因斯坦羞惭万分,他激动地拥抱了他,阿尔玛依这才宣布有好消息:他对科学事业的辩护获得成功,他终于说服了总统,总统现已决心把美国政府带上卢士奇所发现的光荣之路。他已准备全力支持他,甚至准备将用于备战的一笔很大的拨款帮助他实现那惊天动地的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