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相信自己能碰上轻舞飞扬的,即使碰上了像我这样骨子里很大男子主义的人也很难发生故事,我一直以为林小雪就是我以后的老婆,这个思维方式弄得我像是一个妻管严一样,常常遭人笑话,周文和严晓峰出去看美女的时候总爱叫着我,可我对这样的画饼充饥丝毫不敢兴趣。可恶的是每次这两个混蛋出去活动的时候总不忘叫我,后来林小雪来学校看过我之后他俩更是变本加厉,一个叫我,一个在旁边说:“你这不是害人家嘛!这要是知道了,回去还不跪搓衣板?”
“吆!搓衣板啊?杜飞跪那东西疼吗?”
“哪能不疼?不疼还不跟我们出去活动活动!”
说完他俩才肯离去。这让我很郁闷。我所郁闷的是这帮无聊的人真的就这么无聊吗?
比这更无聊的是两个星期后我和周文还有严晓峰同时接到一个聚众抽烟的处分。那天我和他们一起去厕所,大家同时感到里面的气味太冲,于是我拿出三根烟来分给他们,谁知刚点燃还没多长时间,厕所外冲进来几个政教处的人,还没等我和周文反应过来就把我们抓住了,严晓峰当时拿烟的那只手正巧在背后,他顺手就把烟扔了。可这小子刚刚抽完一口烟,看到蜡烛来了之后没有敢把烟吐出来,但他看到蜡烛在教育我们抽烟时急于把自己撇清,忙说自己没抽烟,可惜这小子一张口就后悔了,因为烟雾顺嘴也带了出来。然后他和我们一起被带进政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