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洞虚开始了他极其痛苦的忍辱负重的一场酒席。
吃得那是满嘴流油,但心中牵挂着溟龙兄弟。
“兄弟,你的大腿肉怎么这么柴……”
“溟龙老弟,你的里脊真好吃,不愧是龙族血统啊。”
“毛血旺是真的不错,这就是龙血的味道吗,爱了爱了……”
“还有这醉仙酿……醉仙酿简直不摆了,爽得一匹……”渐渐地,洞虚吃得心满意足,喝了个爽,但他的心神依然冷静,没有胡言乱语的征兆。
只是觉得有点晕,有点飘,但心神敞亮透明,与小修士时期喝醉酒的状态一样。
这醉仙酿是酒,不是逼供药,溟龙是怎么说出那些话的?
“哼!”洞虚忽然一改脸上的猥琐之色,变得正经肃色起来,他身旁的几人却都醉了。
他趁机套话:“几位小妹可曾听说,前日那溟龙大帝,是如何在这醉仙楼出言狂悖的?”
“啊?你说那头蠢龙?”
“他呀……他不就在盘子里嘛,哈哈……”一人已经喝傻了,洞虚翻了个白眼,放弃从她这里套话,问向其他几人。
原本洞虚来到醉仙楼,是想着亮出身份,带走这颗头的。
但他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溟龙为什么那么不知死活!
作为一个成年已久的大帝,溟龙应该知道,在大胜州说这样的话有什么下场,可他还是说了,且在大庭广众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