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我听说你很厉害,能够让你受伤的人,这个世上只怕不多吧?”
他将我搂在怀中,让我贴在他的胸口处,含笑道:“你也知道我厉害么。这世上能伤我的的确不多,但是那些皮肉伤,实在不算什么。”又添道,“只要不被人抓到软肋,便不算受伤。”
我从他胸前爬起来,撑着身子,好奇地问他:“那你的软肋是什么?”
他将我捞回去,缓声道:“既是软肋,怎能轻易告诉你?”又轻道,“你放心,这一世,我都会将它保护的很好,不让它有被人抓到的机会。”
往事如烟,皆归尘土。如今,我仍不知他所谓的软肋是什么,却也不再如当时那般好奇。缘生缘灭皆有定数,我与他今生到底有没有缘,我都不想再强求。
我扶着他泡入水中,又行到一边研究陆谦之留下的那些瓶瓶罐罐,按照他嘱咐我的用药顺序将药粉倒入水中。他入浴期间,我自是不便留在这里,于是将遮挡的帘帷放下来,抬脚到外间找张椅子将自己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