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朗不忍心打扰司宁宁休息,就自己拧了毛巾先后帮司宁宁擦了脸和脚。
司宁宁脚丫子回暖不明显,还冷得跟铁一样,霍朗犹豫半晌,蹲在床尾,手探进被子里攥着司宁宁脚丫帮她暖脚。
期间大抵是攥得有些紧了,司宁宁不安分蹬了两下,霍朗连忙将手松开了些,她才重新归于安静,好好睡觉。
霍朗就这么在床尾蹲了有半刻钟,直到司宁宁脚丫温度重新暖回来才反手,刚起身就听见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傍晚吃的年夜饭,夜里又喝了顿酒,声音指定不能是他的。
原是酒劲加上困,霍朗有点犯迷糊,可想着司宁宁坐了那么久的火车,期间一点东西都没吃,他困劲儿瞬时清醒,细心为司宁宁掖好被角,霍朗起身又去厨房忙活。
再次回来时手里端着大碗,他把碗放在床头边的四方小桌上,揭开被角哄着司宁宁起来。
司宁宁累得厉害,强撑着不睡还好,一旦睡下就得把瞌睡睡足,要不然眼睛睁不开那可不是假话。
司宁宁闭着眼脑袋歪来扭去,不管霍朗跟她说什么,她都配合的“嗯”一声,来去几次,霍朗就知道她还迷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