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施静宜低头摸了下鼻尖,红着脸小声说道:“我好像饿了……嗯,还有点渴。”
昨天夜里那两个大包子好像白啃了……
宁辞的胳膊僵了下,“那……我去给你做点饭吃?厨房里的东西还在吧?”
“在地窖里。”施静宜告诉了他地窖的位置,说完又有点不放心,就宁辞那技术,能做出来入口的东西吗?
被那碗酸菜鱼支配的恐惧感顿时涌上心头,她一阵后怕地吐出口气,斟酌了许久才道:“你去地窖洗几个红薯煮煮吧,先垫垫肚子,等杨婆婆他们回来再做其他吃的。”
宁辞点点头,“那我去了?”
他自顾自地问了一句,转身往门口走了两步,又折过身子看看施静宜,帮她整理了两下被角,“我走了,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知道了。”施静宜被他紧张兮兮的态度弄得哭笑不得,不过嘴上嫌弃,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有人依靠的感觉还真不错。
很快院子里就升起缕缕炊烟,施静宜百无聊赖地靠在床边检查了一下自己手指头,回过神来的时候就闻到了甜丝丝的红薯味,紧接着口水就跟接收到信号似的哗哗往外流。
她有些等不及了,伸长了脖子喊人:“宁辞,东西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