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声抬眸看他。
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
傅辞翊笑了笑。
他不轻易笑,此刻一笑,有些勾魂夺魄的意味,瞧得她怔愣。
傅辞翊含笑摸她发顶:“你不必怕我,车上我是醉了,此刻又没醉。”
他的气息近得离谱,早已没了午间那股清冽酒味,相反有股清雅的香味。
与此同时,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头皮蔓延至四肢百骸,令颜芙凝面热心慌。
她不光耳朵太过敏感,莫名其妙地,连带着此刻被他摸头都觉得脚软,只好一手扶在墙上,僵着身子。
“我没怕你……”
才怪。
又低又小的音色在她嗓子眼震颤。
傅辞翊望着她莹润的耳垂,那样的美好。
真想拨一拨她的耳垂,终究硬生生克制住,由衷夸赞:“你的耳朵很漂亮。”
今日他也是魔怔了,加之酒后壮胆,竟有了车上一出。
察觉他的举动,颜芙凝抬手遮耳:“我告诉你,我的耳朵不能随便碰。”
她不想告诉他,自己天生敏感度惊人。
但不能随便碰,这话总是可以说的。
果不其然,他问:“为何?”
“你不是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嘛?”她用他先前那套说教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