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戴宁却是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当初假扮穷学生是迫不得已的对不对?”
闻言,路一鸣垂了下头,很诚恳的说:“虽然我出生在富裕的家庭,但是我父亲一向对我们兄弟管理很严格,可以说我们并没有一般豪门子弟的恶习,甚至我们可以做简单的饭菜,给自己洗衣服,做许多可以做的事情。在温哥华,我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只是在那边没有几个人认识我,而我也有一段时间和家里断了联系,所以没有人知道我的家庭背景,当然我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你的意思是说别人都没有慧眼识珠是不是?”戴宁不由得嘲讽道。
戴宁一直认为路一鸣是故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呵呵,她竟然认为人家是穷小子,不想拖累人家,其实人家才是真正的豪门子弟,现在想起来,戴宁都感觉自己是个蠢蛋。
对于戴宁的冷嘲热讽,路一鸣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异常诚恳的道:“后来我就遇到了你,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你是我这一生第一个动心的女孩子……”
“你不是几岁的时候就对孟雅舒动心了吗?你这话是傻子才会相信。”戴宁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