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什么用,”西里尔说,“谢谢你。”
“你们怎么没上学?”穿兰衣的和气男人说道。“我希望不是早就被停课了吧?”
“我们根本就没被停课,”西里尔很热心地说。
“哦,如果我是你们,我就不会再犯了,”那人说道。他们可以看出他并不相信他们。
没有什么比和不相信你的人在一起更加令人不开心的了。
“谢谢你给我们看了标牌,”西里尔说。他们走了。
在走出博物馆的门时,他们对着突然出现的太阳耀眼光芒和蓝天直眨眼。博物馆对面的那些房屋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花园,有树、花和平坦的绿色草坪,没有一块告示告诉你不得在草地上行走、不得毁坏树木和灌丛、不得采摘花朵。到处都有舒适的坐椅、玫瑰覆盖的凉亭和同样是为玫瑰所覆盖的常常的方格人行道。汩汩的喷泉水溅落在全白色的大理石池中,白色的雕像在树叶之间隐现,鸽子从树枝间掠过,或者在平坦、柔软的沙砾上啄食,它们不像现在的博物馆鸽子那么色泽暗淡和杂乱,而是明亮、干净、光滑,就像新银铸成的鸟一样。有很多人坐在坐椅上,在草地上,婴儿们在翻滚、踢腿、玩耍,身上几乎没穿什么衣服。男人和女人似乎在照看着婴儿,和他们一同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