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更是气得脸色乌黑,微微地发抖,咬牙切齿地说:“我清善堂是乃干净之地啊,污秽身子也敢入来,安的是什么心?”
宛太夫人忽然轻柔地说:“太后,别太生气,女人之事,忽然而至,是乃常有之事,有时,也是让人难以防备的。”
我倒是不明白了,为什么女人的月信,是污秽,本来女人就要受这之苦已是不幸,男人这般说,是刻意的把女人身份降低,而女人呢?却用此来严令自己,难道牌位上的历任皇后,妃子,就没有月信之事吗?
青鸾会叫并不出奇,听太后的话,不会是暗房如此简单了,皇上在乎我,我定能走出暗房的,但是她现在要致我于死地的意思,一死,才能对得起这些灵位吧。
她满眼杀机,欲置我于死地。
我垂下眼:“太后娘娘还请听青蔷说,新年那夜刺客刺杀,惊吓到身体不得安宁,皇上怜惜臣妾受惊,让臣妾在正清宫里相伴,只是刺客没有抓到,也是心有不宁,忽然月信临置,实则无奈。”
谈到刺客,她眼神中的恨,却越发的大。
难道刺客不关她的事吗?我相信皇上会任性地去问个清楚的。如果与她有关,她吃了这个哑巴亏,必然不好说些什么。
但是我看到的,却是愤恨堆积成的火苗在燃烧着:“倒是理由挺多的,哀家最恨别人欺骗哀家了,一时说抄礼佛,一时说相伴。”她尽挑着我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