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方才那模样真真吓人的紧。
陡然涌进的冷风吹在叶黎书脸上,如冰刀般生生刮着她的肉,疼的她紧蹙了眉端坐在榻上这副模样瞧着便让人心疼的紧。
玉竹是在酉时末回了别云居的。
将一进院子便匆匆到了姑娘的内室,见只有木香一人在忙行礼回:“姑娘,您吩咐的已安排妥当,只...只...”
玉竹有些不敢说与,生怕伤了姑娘的心。
“但说无妨。”袖口下抱着暖炉的手缓缓收紧,玉竹将要说的她能猜出七八来。
上一世冯妈妈便是久病无医才堪堪病死的。
“冯妈妈浑身无一完好之处,便是如此还被庄子上的婆子们使唤着每日下地盥洗,就连...就连婆子们用的木桶皆是冯妈妈刷洗的。”说及此玉竹亦红了眼眶,生怕惹了姑娘的伤心忙克制继续道:“奴婢已为冯妈妈请了郎中,也带了庄子上的奴婢是个老实的平日里趁着那些婆子不留意会帮衬冯妈妈,郎中说冯妈妈静养着开春了便好了。”
叶黎书也红了眼。
若不是她以往任性妄为听信挑唆,冯妈妈怎会受此等折辱与磨难。
“辛苦了,你且下去歇着吧。”叶黎书挥挥手。
玉竹应声退出内室,将来到院子就被紫苏半夏围住笑着问:“今日一直未见玉竹姐姐,想必定是姑娘吩咐玉竹姐姐做了何等重要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