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会是件好玩的事情,可是没有想到一点挑战力都没有,实在是太无聊了。
就在他无聊得快发霉的时候,忽然看到一抹人影,从乱战的人群中穿过去,没有往下山的方向逃,却往山后面去了。
那个人影好像有点眼熟啊,南宫瑕摸着下巴,可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不过,也是看到那个人影,他才想起来,在这个匪寨当中,可是还有一家被劫的官员呢,看那个身影是个女的,该不会是官员家的女眷吧?
这种时候乱跑,可是很容易出事的。他可不想他轻轻松松打个匪寨下来,可是到头来里面的人质却出了事,那可就太打脸了。
这么想着,南宫瑕一提气,快速往那个人影的方向追过去。
陆明惜提着裙子一路跑得气喘吁吁,今天是最好的机会,后山有个断崖,只要把簪子裙角什么的往那边一扔,然后在深山里躲几天,她就可以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个世上了,到时候,种田,打鱼,做绣活,无论什么也能养活自己,总比再在那个所谓的礼法之家里要好得多。
想到那个家,陆明惜心里就一阵恶心。
此次外调出京,为了能和就任之地的官员打好关系,她的那个礼部侍郎的父亲甚至已经把她的婚事定好了,做当地大吏的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