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退社或者转社一般都有原因,而你手里有确信退社中有敌对社团插手的证据,因此这两位嫌疑人在退社的纠纷中反过来对美术社本身产生了很大的仇恨,很可能自作主张,或者在旁人的授意下变本加厉,是这样吗?”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哪儿有逻辑链这么长的阴谋论,想不到堂堂一个艺术素养过硬的樊新知,自我意识会这么过剩。
但没想到我这么一说,迎来的却是樊新知毫不迟疑的点头。
“差不多吧。”
“呃,好吧。”
我深吸一口气。
“既然如此,社团纠纷这种事实比较客观,我就先不问了,先确认一点儿比较主观的……你怎么确认两个嫌疑人和你的仇那么大,退社了都不肯放过你,有证据吗?”
“证据啊……”
樊新知的气势这下子算是终于泄下来一点了。
“我想想,禾雨庭退社的时候说过,我现在不挽留他,文化祭的时候就等着看我出丑,这个算吗?”
“啊……”
“还有,禾雨庭之前是副社,只有她和现在的副社,还有谢若经常能碰到钥匙,这个也算吗?”
“…………”
“…………”
“怎么了,你们这个表情看着我干嘛?”
“嗯……”
犯罪宣言,还有在场嫌疑……
好嘛,感情最关键的东西,只两句话就已经齐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