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想了想,也就不再多说,这事儿也急不得。
袁尚话锋一转,愤怒道:“沮授和田丰刚强,太自以为是。两人预判到营地有陆玄的伏兵,可是两人的态度,张狂跋扈,完全不把父王放在眼中。”
袁绍微微一笑,问道:“两人的性格,一向如此,尤其是田丰更甚。换做你来处理,你会怎么办?”
袁尚眼中掠过厉色,道:“自然是直接下狱。”
袁绍轻笑道:“沮授和田丰代表的是冀州本土的派系,直接处置他们,不是最好的选择。当然,真要是到了那一步,就没什么好犹豫的,该下狱就下狱。”
“你要记住,不能以个人的好恶去处置人。更不能因为个人的情绪,就影响到你对事情的判断。”
“否则,你就不称职。”
袁绍沉声道:“显甫,记住父王的话了吗?”
“记住了。”
袁尚笃定的点头回答。
袁绍略显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赞许神色。虽然这次的战事恶劣,可是袁尚得到成长,还算是有些安慰。
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进入,禀报道:“启禀晋王,许攸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