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头听了,起身,朝着吴西语深鞠一躬,“吴老板深明大义,在下替这劣徒多谢吴老板手下留情。”
吴西语也起身,她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今日既出了此事,以后这铭牌,我这里也派不上用场了,陈老板手头若是有成品,我照单全收,以后便停产了吧,这单生意,咱们到此为止如何?”
吴西语温言软语没有半句苛责,还愿意收他手上的成品,这让陈大头心头更是愧疚。
今日吴西语过来,哪怕是大闹一场,也是他理亏,莫说手上的东西,就算是吴西语要他赔偿,他也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可吴西语没有,他感怀的同时,也更加不敢让吴西语来承担这其中的损失。
“吴老板这说的是哪里话,此番这事全然是我管教不严,让吴老板平白蒙受损失,若是我手里这些没用的铭牌还让吴老板破费,那岂不是我陈大头不会做人了?”陈大头说什么都不能让吴西语承担这个损失。
“况且,那些铭牌在我手里,还能熔了锻造旁的东西,若是到了吴老板的手里,可就真是废铁了。”陈大头这话也在理,但更大的原因是,吴西语不想和他撕破脸,他同样也不想和吴西语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