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屋里情况如何了。
昭昭身上的东西已经取出来了,人是没有忍住,哪怕嘴里塞着东西依旧叫出声,然后再一次晕过去,疼晕的。
身上汗湿透了,跟水洗了似的,那东西有一寸多长,绣花针三倍那么粗,取出来之后,那针孔里面就开始往外冒血,发黑的血。
识香用银针试了血,又用帕子蘸了血迹仔细的嗅了嗅,确认没有毒,心里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兑了热水,安戎冉接过去轻轻的给她擦了汗,将人放平。
飞鱼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药,进屋福身道:“将军,药熬好了。”
安戎冉看了看昏厥过去的人,开口道:“放那里吧,好好在这里守着,我出去一趟。”说完,看了识香一眼道:“再开一副药,备着。”
药凉了就失了药效,但是这会儿将人强行弄醒他又舍不得,昏睡着会好一些,若是醒了,又得承受这般蚀骨的剧痛。
识香应下来,安戎冉这才出屋,手里拽着一物,正是从昭昭脊背中取出来的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