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李艳啊!那我知道,在村东头住着,俩儿子一个闺女,闺女叫陈大花儿。
听人说她好像在首都给司令家当保姆,挣老鼻子钱了。
看见没,那个红砖二层小楼,就是她家。”
果然是改了名儿,听她说家里还有个闺女,顾栖急急问她,那人是不是在老家。
“大花啊,早几年跟她妈一块出去了,好像现在在外面混得不错,上次她妈寄照片过来,穿金戴银,还烫着头,别提多时髦了。”
顾栖想到什么一般,赶紧从钱包掏出一张照片,那是年前照的全家福。
“您看是她吗?”
大姐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就连连点头,“对是她!城里的水土就是养人,才出去几年都快认不出了,同志我看照片上有你。
她是不是去你家当小阿姨了?”
在她说完二人确实是母女关系时,顾栖的脸就难看到不行。
不知道该说果然如此,还是谴责对方卑鄙无耻。
他脑袋嗡嗡响,扶着树,才不至于摔倒。
他又问了些具体情况,比如二人是不是亲生母女之类。
女人不解其意,但还是点点头。
“咱们农村生孩子没那么多讲究,都是请个会接生的熟手,在自家炕上生的。
我婆婆妈就是接生婆,附近村子的娃都是她亲手接生的。
李艳也不例外,按理说前面生了两胎,第三胎该顺利的。
但李艳生她闺女生了一天多,可把我婆婆急坏了。”
确定那二人是母女,顾栖心里满是厌恶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