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闻香榭同胡家除了买肉时打过交道,其他时候甚少交集。但胡氏却认定,婉娘是个又有本事嘴巴又严的人,给她讲了,即便她帮不上忙,也不用担心事情会传得沸沸扬扬。
胡氏讲完,一脸期盼地望着婉娘。婉娘被人戴了高帽,自然不能推辞,只说道:“胡婶你先回去,我收拾一下,这就过去看看再说。治病破案这个,我可不擅长,只能是了解下缘由,看到底是郎中误诊还是遭遇了歹人。”
胡氏千恩万谢地走了。
婉娘低头摆弄着手指,陷入沉思。想了又想,拿了几件胭脂水粉,取出一瓶紫蜮膏,又小心地包了几根玄沙香,带着文清沫儿去了胡屠夫家。
胡屠夫正在门口候着,一见婉娘来,脸上的肉都打起了摆子:“这边请。”领他们来到偏厦。
一到窗前,就听到了胡青夏嘤嘤的哭声。只听胡氏高声道:“你做出这种丑事,还有脸哭?”甩手打帘而出。看到婉娘连连叹气,道:“她还是啥都不肯讲。你说这可怎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