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渔夫说,“你们看到杂技演员们都到那儿去了,是不是?他们两周前在这里。天哪,那个吞火怪真是太好了!还有那个绑绳子的—喂!我告诉你—我用钓鱼线把他绑起来过—你们可以看到钓鱼线就在这儿,就像两根绳子一样结实!我还用我知道的各种绳结把他捆起来—不到一分钟,他就站了起来,绳子连绳结都脱落了!”
“对,是这样,”那个叫约瑟夫的老人说,“那个人真是个奇人。橡胶人也是。他要了个排水管,这么窄,看到没?他像鳗鱼一样迅速地钻了过去。看到他从另一头钻了出来,我真是吓坏了。”
“他们一开始表演,我们就去看。”朱利安说,“现在他们对我们不太友好。他们不喜欢我们进入他们的露营地。”
“他们是独来独往的,”约瑟夫说,“他们到我们这儿来之前,在别的地方惹了一大堆麻烦—有人派警察来抓他们,现在他们不愿跟任何人交朋友了。”
“好了,我们得走了。”朱利安说,他们向友好的渔夫们道了别。他们在一家小茶馆停下来喝了杯茶,然后就回大篷车了。“有人想坐公共汽车吗?”朱利安说,“如果我们步行的话,天黑前就能到。但如果姑娘们累了,我们就从‘补锅匠绿地’乘公共汽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