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俏对这天印象很深刻,听他提起那天,心里那股子气一下子涌上来,伸手推推搡他:“你把手松开,出去出去出去。”
邵京墨手臂没有松开,反倒越收越紧,将她抱在怀里:“骗你的。”
乔俏本来在挣扎,听到这句话直接懵了:“什么?”
他的唇瓣贴近她耳畔,亲了亲她耳垂:“从来没有别人,自始至终只有你,如果你够细心的话,昨晚应该已经察觉到了,抱歉,让你遭了罪。”
乔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洗澡时脑海里随便冒出的一个猜测,竟然是真的?!
可这明显不现实。
他怎么可能没有过女人,那这些年他是怎么忍过来的,总不可能只靠手吧。
他看穿她的想法,低声笑道:“别总以为很了解男人,男人眼里不是只有欲望。”
这话不可否认。
往往功成名就的男人眼中,情色是最低级的欲望。
乔俏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问了一个特别欠揍的问题:“你该不会只是想让我心里平衡一些吧?”